隨即,我的手機傳來了一聲消息提示。
我看了一眼,是蘇友安發來的一張圖片,一看就是偷拍的,但是角度不錯。
照片里的人坐到了窗口,男子從照片上看,器宇軒昂的,個子不矮,看白瑩的眼神中透着一種說不清楚的關愛之色。
而對面的白瑩,還是一貫的白色,未施粉黛,高高的束着馬尾,雖然五官並不漂亮,但是氣質卻清純脫俗,笑的很愜意。
那笑容,確實有點文敏姬的味道!
我將照片給遲溪看了一眼,然後對裡面的蘇友安說道,“看得出,關係不一般,很熟悉!沒有男子正面的照片嗎?”
“有,一會發給你!”蘇友安說道,“關鍵的是這是白瑩入境以來,第一次主動出來見朋友。”
“確實,這就很重要了。她的那個陪練呢?”我問。
“沒一起出來!”蘇友安說道。
遲溪馬上問了一句,“有人盯着那個丫頭嗎?友安姐,別小瞧了白瑩的這個跟班,她絕對不是個小白!”
“她還在宿舍,並沒動!白瑩是自己出來的!”蘇友安說了一句。
“她們的那個舞蹈大賽是什麼時候?”遲溪又問了一句。
“3月6號正式開始。”蘇友安說道,“一會,我會將賽事的情況,發過去給你們。”
我依舊再看那張照片,心不在焉的回應了一句,“好的,遲溪說的對,也要看緊了那個小跟班。得整明白這個男人是誰!”
“明白!”
蘇友安說完,就掛斷了電話,不多時就發來了一個鏈接,裡面是賽事的通知單。還有另一張與白瑩見面男人的正臉。
這個男人確實氣度不凡,但我可不是三觀跟着五官走的人。
不然誰能相信,就連凌志陽這樣的人,都是幹了無法饒恕的事呢。
尤其是,這可是白瑩自從進入華國后,第一次有異動的對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