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成人了,你沒有好壞的分辨率嗎?你沒有能保護妻兒的能力嗎?你不是白痴,分不清好壞遠近嗎?”岳晴來了一個咄咄逼人的三連問,問的章嘉晟啞口無言。
“你也不比牙尖嘴利,咄咄逼人!想離就談!”章老頭說道,“也別總是道德綁架。”
岳晴理都沒理章老頭的話,繼續看着章嘉晟討伐,“法律意義上,你結了婚之後,我才是你最親的人,才是你該維護守候的人。我為你生兒育女,守護家業。是……結婚後,我沒有去工作,沒有去掙錢,但是……為什麼你不知道嗎?”
岳晴苦笑了一下,深吸口氣,“我第一次出去工作,滿心歡喜的回到了家,那天發生了什麼章嘉晟你不記得,可是我刻骨銘心!就是你這個媽,是怎麼對我的,你讓她自己說。正好我們雙方的律師都在,讓他們都聽聽,章家的這位惡婆婆,對我做了什麼?”
章嘉晟啞口無言,靠向身後的沙發,呼了一口氣。顯然,他也沒忘!
岳晴趁熱打鐵的,對章家的蔣律師說,“她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是一個耳光,說我在外面浪了一天,出去放騷,沒教養的村婦!。”
蔣律師故作整理手上的資料,面色極為尷尬。
岳晴看向章嘉晟,問,“有這事吧?她跟你的那個姐姐,說我憑着我的臉,出去勾三搭四。請問,我長成這樣的五官也有錯嗎?
第二天他們就將我關在了家裡,別說上班,門都一個月沒讓我出。章家每次來了男客,我就得關禁閉,不允許出來。
大家聽聽,這家的規矩,有多苛刻。”岳晴禁不住笑了一聲。
那幾個律師都面面相覷。
“章嘉晟,你為我抗爭過一次嗎?有了孩子之後,這裡就更成為了我的牢籠,天磊長到上幼兒園,我才得以藉著每天送他去幼兒園的時間,出去放放風。
你們娶的是媳婦嗎?保姆都不如。我們家的保姆都有薪水。可我呢?僅僅靠你們的施捨度日,不僅如此,連管岳家張口借的錢,都會佔為己有,這是人乾的事嗎?”
岳晴將章家的醜事一頓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