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確實跟我沒關係!”他無可奈何的重申到。
“有沒有關係,警察會判定,你跟我說不著。開了房共處一室你還是賴不掉的吧?難不成你出去了?”我盯著他看。
他這才臉上的肌肉抽了抽,良久才妥協又諂媚的笑,“好了,不氣了!我不解釋了好吧!說多了也是惹你生氣,你身體不好,不要動肝火!”
“謝了,用不著你這麼提醒!這不都是拜你所賜,但是老娘我福大命大造化大,上蒼保我!所以,你那些保險單沒用,先死的還不一定是哪一個!”我說罷就站起身,想上樓,我可不想再看到這坨翔,惡臭!
鄧佳哲見我要走,一把抓住我,“老婆,你彆走,我還有話說!”
我猛的甩開他的手,“有話就說,彆拉拉扯扯的!”
我揉著他抓痛的手腕,厲目看向他。
他跟我對視了好久,突然撲通一下就跪在了我的麵前,仰著臉看向我,像一條哈巴狗,眼裡都是讓人厭惡的可憐。
“哼!又來!”我冷哼了一聲,高高在上的垂下我的眼眸,鄙夷的看向他跪的那副惡心模樣。
他故作卑微的仰臉看向我,要抓我的手卻沒敢,又往前爬了半步。
“老婆,你幫幫我,救救咱的丹楓吧!”他終於開口了。
果然!
哈哈哈,果然!
看來現在他撅尾巴拉幾個糞蛋我都知道。
我就知道,這個時間他還在家裡,就特麼是沒憋好屁。
“好老婆,現在是丹楓最關鍵的時期了,你就再幫老公這一次,給咱爸打個電話,求他老人家抬抬手,托一把丹楓,現在就咱爸能辦到這件事了!”他的那雙蛇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。
我微微的俯下身看向他的眼睛,一字一頓是說,“你想都彆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