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愛華點頭,很肯定的說,“是的,很大的困擾!就在剛剛,見到你進來之前,我還再做我自己的思想工作,還再糾結,要怎樣的態度見你。
本以為你沒多少日子了,做你的女兒一回,我本想給你些臨終的關懷,但是你的這副態度,我不得不說,你讓我心裡的最後一點希望都破滅了!”
邢智利的脖子晃了一下,咬肌跳了兩下。
很顯然,這句話對邢智利是一種刺激。
我回頭看向身邊的遲溪,“邢智利這是什麼套路?那麼迫切的想見徐愛華,怎麼還這個態度,另外我怎麼看她內心很掙紮的樣子。”
“我篤定,她的內心,還是關心徐愛華的,你看她的手,一直都緊緊的攥著。她在撐著最後一口氣。這就是她的性格所致。”遲溪指給我看。
我趕緊看向邢智利攥著放在腿上,緊緊相扣的手,確實看起來很用力。
“現在你看到了,我成了這副樣子,即便是想照顧你,也沒這個機會了。這就說明,我們母女的緣分,也就這樣了,人家都是雙項奔赴,我們這是雙項厭惡。
不過也不錯,如果真的有來生,我們就各自躲的遠些,再彆相遇了!”徐愛華這句話說完,還是淚灑衣襟,彆過頭去。
邢智利的咬肌一直凸出著,很用力。
良久,她平複了情緒,看向徐武,眼裡並沒有多少愛憐,淡漠的問了一句,“你怎麼來了!”
她的這句話一出口,我們都無奈的‘嘁’了一聲。
講真,這一問,真的很傷人!
玉香都被氣的一個倒仰,開口道,“這老太太有病吧!這真是臨死都不留好念想了!”
我跟遲溪對視了一下,我滿是質疑的說,“難道邢智利真的是這個目的?”
保持著自己最後的威嚴,裝的冷血,厭惡,不再讓這雙兒女再想起自己,不再讓他們有愧疚,不再有一絲的留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