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敏姬這話說的很直接,一針見血,“而且,你真當我是滿緬川大街上,隻知道下田帶娃的婦女了?那你就太鼠目寸光了!”
白壽彝猛的抬頭,臉已經沉了下來。
畢竟在他白家的家主麵前,文敏姬的這番話,確實有些大不敬了。
也表明,文敏姬根本就沒有當他白壽彝是回事。
“文敏姬,看來你確實很有底氣,可以直接對我出言不遜。”白壽彝看著坐在對麵,儀態萬方,富貴雍容的老女人。
文敏姬馬上逼問了一句,“你也不必這麼看著我,你也是用你這種威嚴,對付你的小姨娘的嗎?”
此時的文敏姬,穩穩的端坐在沙發裡,拿出了她盛氣淩人的架勢,“白壽彝,你彆忘了,你的家主之位,沒有我文敏姬,你坐的上去坐不上去……還另當彆論。
對我,你最好還是尊重些。這麼多年,我可沒跟在你白壽彝的身邊,受你的庇護,花你的錢過日子,借著你的光環耀武揚威,到處囂張跋扈。”
她顯然說的就是吉娜阿米。
當然了,從這一點上,文敏姬確實比吉娜阿米更勝一籌。
文敏姬很自信傲嬌的補了一句,“不過……我照樣可以在美麗國有我文敏姬的一席之地,受各界的尊重。”
“你這是回來跟我算老賬的?”白壽彝陰沉的問,然後諷刺的一笑。
“賬,當然不算不清楚。話也不說不明白!傳信我們回來,你白壽彝心裡自然有數,不然,這麼多年的家主之位,你做的就可惜了!”
文敏姬寸步不讓,一臉的鄙視,“相信,我的兩個兒子是怎麼栽的,你比誰都更清楚。你最好還是好好的查查,是誰動的手腳!”
“這個我自然會查!”白壽彝又拿起了茶杯,喝了一口,“不過,你也大可不必這般的盛氣淩人!當初要走的可是你自己。我白壽彝給你帶去的也是白家當時的全部家當,我有過虧欠與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