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溪馬上說道,“孟曜程是沒出院,但是孟曜坤已經回緬川了,是約淩誌陽一起回的!”
“約淩誌陽一起回的?”我挑了一下眉,“看來,緬川要熱鬨了!”
“那個鄧總去醫院,確實是想見孟曜程的,但是孟曜程沒見,而是將其拒之門外!不過說了一句話。”
“什麼話?”我有點迫不及待。
“孟曜程說,叫你的主子自己來!”遲溪學著這話的時候,笑的跟隻小狐狸一般,隨即說了一句,“我晚點去看下,那間病房中的究竟是不是孟曜程。”
遲溪這樣說,我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晚上,送走了所有人,家裡連續多日的喧鬨一下就安靜了下來。
剩下的都是自己家的人了。
大寶粘在我的身邊,跟我聊著天,自然而言的就聊到了聽楠,這已經成了雲嵐的日常了。
隻要見到我,就問問聽楠的消息。
我這次也沒有隱瞞她,直接回應了這個問題。
當我將事情的原原本本都跟她學了一遍,還有目前的狀況,都沒有對她隱瞞。
然後才說,“你爸的人,包括你大伯,一直都在查找,但是一直就沒有消息。這次你爸也要去緬川了,在想辦法多方麵查找吧!”
大寶抱著我的手臂,眼裡突然就蓄了淚,“能不能……”
她癟了下嘴,說不下去了。
我拍拍她的手,安慰了一下,“估計不能,如果是那個吉娜阿米想用她牽製你大伯的話,就不會讓她有事。而且,她還是個孩子,她沒必要對她出手。”
可是我這話一出口,腦海裡突然就閃現了另一個想法。心裡難免一哆嗦。
試想,吉娜阿米當初滅了張雪娟的後路,火燒了張雪娟置辦的豪宅,那有沒有可能,她想隱瞞她的舉措,而滅了聽楠的口呢?畢竟這孩子是唯一的目擊者。
可吉娜阿米總不會親自動手做這件事吧?
這樣一想,又推翻了這個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