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青川平靜了一下,然後繼續跟我說起了遲溪。
“遲溪也是孤兒,但她是滇西一個富商之女,他父親腦袋聰明,很有天賦,生意做的很大。遲溪的母親是一個T國人,據查,也是一個富家女。
生意做的大了自然就招風,而且是招來了來自T國的算計,夫妻兩個在一次生意洽談宴會後被綁架。遲溪的父親很勇敢,一直都在想辦法周旋自救。
但是當對方發現他已經報警後,撕票……連人帶車給推下了山崖,雙雙死於非命。事情一出,我國警方壓下了消息,暗中調查。
遲溪的外婆借機從T方那邊派來了人處理後事,就在他們想轉走遲家的財產之時,警察及時趕到,截獲了那筆龐大的資金,並扣押了T方的人。
當時引起了很大的正義,幸虧我們的警方及時拿到了證據,破獲了此案,凶手就是遲溪的親舅舅,當然她的外公外婆也有參與。”
“喪心病狂!她們不是也是富商嗎?”我反駁到。
魏青川解釋道,“他的那個舅舅賭博,輸掉了家產。就動了歪心思到了女婿身上。”
“這是什麼人啊?”我憤憤不平。
“因為這個案子影響極大,極為惡劣,又牽扯到T國與華國。所以兩邊聯手辦案,最後相關涉案人全部死刑。
這就是當年滇西謀殺富商的那起大案,遲溪成為了那起案子的唯一幸存者,也是受害者。後來,我們華國的警方就將她送到了孤兒院。
但在她十歲那年,有人要領養她,引起了警方的注意。經查,那個領養者依舊是T方的餘孽。為了她的安全與成長,後來也被送到了集訓隊。”
“怎麼會是這樣?”我感覺痛心疾首,有點抓心撓肝的。
原來遲溪本應該是個公主,可……
“遲溪很堅強也很有性格,成年了之後,她將遲家的所有財產,全部捐了出去,建設了希望小學。整個滇西的哪些希望小學,全是用遲家的錢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