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魏青川這麼評價‘榮禦’的。
“他從小就是這樣,有了想法,卻不知道規避風險。敢做,但是遇到難點或問題,就不知道該這麼解決。
如果他在M國時,第一次遇到了問題,他就該冷靜的思考,這麼化解他所遇到的風險。最起碼的,求助不會嗎?”魏青川說道這裡有些氣憤。
我知道,這口氣應該是在他的心裡憋了很多年了,畢竟那個‘榮禦’也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。
魏青川看向我,“最終讓那些人玩的團團轉,直到搭上了自己的性命。他們是真的以為,現在的這個也是那麼好拿捏呢?”
“那你就不怕他們醒悟,發現你是冒牌的?”我有點擔心。
“晚了!”魏青川說,“究竟是誰,已經不重要了,反倒會讓他們有種被耍的羞辱!因為他們害死的就是個廢物!”
我一聽魏青川這樣說之前的榮禦,馬上坐起身,“我這次去京城的時候,爺爺還跟我說起過,其實最終再次讓榮禦走到末路的是宋黎!”
“雖然始作俑者是宋家的老二與宋黎,但是,榮老頭要是不默許,他們也敢出手?”魏青川脫掉外套直接掛到了衣架上,掛進櫃子裡,“麵對我,他就得明白,魏家的種,沒那麼好對付!”
我眯了一下眼,追問了魏青川一句,“那時的榮瓔珞是什麼態度?”
“她的態度現在都不重要,更彆說是那個時候。”魏青川給我倒了一杯水遞到我的手上。
然後自己倒了一小杯酒,才繼續說,“其實,榮瓔珞有沒有當家人的潛質?答案是肯定的,她有這個潛質,但是她至始至終是一個傀儡,包括目前!”
“你是指今天晚上?”我喝了口水,看向他。
我們兩個還是第一次深聊榮瓔珞。
其實,這正是我想知道魏青川的真實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