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娜阿米再怎麼彪悍,卻也害怕這冷冰冰的東西。
她猛的收住了腳,緩緩的舉起手來,嘴唇蠕動著,想說什麼,卻終究沒能說出來。
白文卓一臉的戾氣,懟了吉娜阿米的太陽穴一下,“你問問你的那兩個女乾夫敢不敢站出來,好認領你在白家生養的野種。隻要他們敢站出來,我今天就饒了你!”
白文卓這話一出,下麵又是一陣‘嗡嗡’聲。
我聽得明白,都在猜測著白文卓口裡的女乾夫是誰。
我看到孟慶奎也看向白壽彝,臉上還帶著幸災樂禍的笑,看來他們四大金剛之間,其實就是麵和心不合。
而此時的孟公子孟曜坤,也猶如看熱鬨一般,一手托著手臂摩挲著下巴,似乎忘了這場壽宴是被白家給砸了。
當然了,這個時候,即便是反映得過來,也收不了場,這都真槍實彈的懟上了,這是白家的家事,怎麼勸?
再說了,勸了出去,哪還有戲可看。
我的眼睛又在人群中掃了一圈,我看到登坎將軍看著眼前的一切,不動聲色。
而德昂將軍,則雙手卡在軍服的要帶上,饒有興致看著。
隻有歐陽尋,有點臉色不悅,被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給攪了局,黑沉著一張臉。
此時,白文卓槍抵著吉娜阿米的頭,掃了一圈在場的眾人,“這個女人在白家這麼多年,吃裡扒外,藐視白家,不斷的做手腳,搞小動作。
諸位,在場的某些人,不是不知道她的德行,但是有人借機利用了這個賤貨,甚至有人跟她同流合汙,還想給白家蒙上一層綠。
我再此給你一個警告,你嫖了白家的小妾,養孩子在白家,是可忍孰不可忍,白壽彝不想撕破這張臉,我白文卓可沒那麼好說話!”
然後她往前邁了一步,槍口猛的又懟了吉娜阿米的頭一下,“你敢說,趙捷庭跟白文差的先後被華國緝拿,跟你沒有關係?
你敢說,你的那兩個野種,不是你在外麵帶球回來白家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