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認識藍姐?”白文卓看向凌志陽,“那你總該認識趙捷庭吧!”
“認識!不過僅見過兩次,還是幾個人一起見面的。沒有過單獨的接觸。哦,這個你可以問孟公子,這兩次可是都有孟公子的。”凌志陽隨意的指了一下孟曜坤。
然後他又回頭看了一下現場,“還有思府的家主思先生。當時的徐家大少!至於什麼藍姐……孟公子知道,在華國,我連隨意出門的機會都沒有。到哪都被圍堵。
我即便想見,也沒機會!我每天都見了誰,記者就會告訴你,我見了誰!”凌志陽很凡爾賽!
凌志陽成功的給出了極為合理的理由,而且態度相當的誠懇,淡定,似乎測謊儀都無法功課。
就連孟曜坤似乎也找不出任何的破綻。
白文卓在原地轉了半個圈,再看向凌志陽的時候,墨鏡着的臉,剩下的部分,表情就有點大不如從前了。
“那孟曜程的傷,你總記得是怎麼發生的吧!”白文卓的聲音有了溫怒之意。
“你說的是哪次?”凌志陽馬上問。
“哪次?”白文卓嘿然一笑,帶着譏諷的意味,“你覺得一共幾次?”
“這我得問你了!”凌志陽攤開手說道,“我對孟家二少根本就不熟,你問他傷了幾次,不是無稽之談嗎?”
“你……”白文卓有點抓狂,好像重拳砸到了棉花上一般無力。
然後,凌志陽就看向孟曜坤,直言不諱的問,“你們孟家,就是因為這個追到了小華山對我出手的?”
孟曜坤看向凌志陽,“當時白家主跑來了孟家說,白家的孩子被劫,有暗線報來消息,說是有人從中作梗。
這件事一定跟孟曜程的傷也有關係,這也確實,為什麼出事的只有白家與孟家?而你,卻突然不辭而別,急匆匆的返回了小華山,你這麼急着離開什麼意思?”
凌志陽不由自主的大笑了起來,然後看向孟曜坤,“你對我就這麼一點信任?你不知道我急着回去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