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原路返回下到了樓下。我這才發現,來接我們的正是遲溪。
上了車,遲溪笑著對魏青川說,“老大,ok了!”
魏青川不動聲色的點頭,“那就等著吧!”
我說了一句,“可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們說。”
遲溪馬上回頭看向我,“那說啊!”
“吉娜阿米找我的目的也跟白文卓是一樣的,隻不過一個想救兒子,一個想救媽!但吉娜阿米剛才說,她的手裡有一張東南亞的礦區分布圖。”我有點迫不及待的訴說著剛才我們跟吉娜阿米間的談話。
“據她說,這張圖是私下裡很多人都在找的,包括‘老槍’。這張圖應該是她從白壽彝手中偷出來的,但是……目前就連白壽彝,都不知道,此圖已經在她的手裡了。
而且吉娜阿米說,其實這張圖本來不是白家的,而是白家偏得。她還說,這張圖不是一般人知道的,更沒人看到過,難得一見……”
“那麼神秘?”遲溪有點質疑。
魏青川說了一句,“先回酒店!”
遲溪馬上啟動車子,駛離醫院。
我們回到酒店,魏青川才仔細的問了我事情的細節,我仔仔細細的又重新給他講了一遍。甚至還有我從吉娜阿米嘴裡聽說的,關於昂幫跟老槍之間的恩怨。
還不等我講完,白文卓的電話又打了進來,我接起來並點開了免提,白文卓一接起來就說,“盧丹妮,你為什麼去見吉娜阿米?”
她一這樣說,我就知道,她已經知道了,我已經出了醫院,看來她確實有眼睛。
魏青川示意了我一下,我秒懂,直接說道,“她請求我幫她救兒子!白文卓,那我們就談談吧!”
“你是什麼立場?”白文卓也不廢話,直接問。
“談不上立場,這是大人間的恩怨,你何必難為一個孩子!”我冠冕堂皇的說道。
“哈……孩子?”白文卓說了一句,“當初她對你要的這個,就沒想過是個孩子嗎?”
“既然你懂這個道理,就給我點薄麵,換種遊戲來玩,放了兩個孩子。”我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