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空又上前一步,“老爺,要想大小姐能過得了這一劫,就得讓她有拿的出手的東西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那個東西?”白壽彝看向塔空,緩緩的說道。
塔空點頭,“是時候拿出來了!”
白壽彝看向塔空,“可是……那也是個惹禍的根苗?”
“但是,這才是可以保命的東西。”塔空說道,“無論她帶著這個東西投向哪一方,都是有誘惑力的。”
白壽彝攥著自己的手,思索著,“那東西其實去獲利最大的地方,並不是‘老槍’與昂幫那。”
“那是哪?”塔空問到。
“‘獵人’!”白壽彝重重的吐出了兩個字。
白壽彝說罷向塔空伸出手去,塔空遲疑了一下,馬上上前,不知乾什麼?
白壽彝說了一句,“扶去起來!”
塔空這才明白了白壽彝的目的,趕緊又靠近了一些。想拉白壽彝起來。
但是哪知,白壽彝抓住他的手,用力的往起站了站,卻沒有站起來。
這讓塔空一愣,驚呼了一聲,“老爺!”
白壽彝瞬間白了臉,表情相當的凝重,無力的說,“塔空,我……我的腿,可能真的不行了!”
那個塔空二話不說,直接站到了白壽彝的身前,蹲下身,對身後的白壽彝說道,“老爺,給我手,我被您回去!”
白壽彝愣愣的看著蹲在了他身前的塔空,頓時老淚縱橫。
塔空似乎察覺到了白壽彝的情緒,猛一回頭,頓時動容。直接伸手拽過了白壽彝的雙臂,搭在了自己的肩上,然後一用力,將白壽彝背了起來。
白壽彝的拐杖吧嗒一下摔到了地上,那聲音很脆響,像一種告彆,一種預示,似乎白壽彝再也用不上它了。
塔空背著白壽彝是走的內側走廊,這接向後屋走去。
畫麵在出了後側門的時候,就中斷了,定格在那。
遲溪抬頭看向我說,“你說他們說的那東西,會不會就是吉娜阿米手裡的東西?那可就有意思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