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前,大手揉了一下那孩子的頭,嘴唇蠕動了一下,說的是什麼我們聽不太清楚,但是卻看到,下一秒,他俯身親了那孩子一口,然後推了她們一把!
目送着女傭一步三回頭的,跟着接她們的人快步走向對面的大門。
他這才一步一步的,退着回到了遲溪她們的身邊,那樣子還真是依依不捨。
我不由自主的就響起了,鄧耀祖掉下下水井的那一幕。內心裡真是五味雜陳。
我聽到遲溪問了一句,“鄧佳峰,捨不得?”
鄧佳峰苦笑了一下,轉身向外走去,丟下一句,“我回不去了!”
三個人轉身向外走去,到了車子邊,陳朗說了一句,“我來開,遲溪,你幫他處理一下傷口。”
遲溪應了一聲,示意了一下鄧佳峰,就跟鄧佳峰坐到了后側,像變戲法一般,從她衣服上眾多的口袋中,竟然摸出了紗布還有一小瓶葯。
遲溪瞥了鄧佳峰一眼,說了句,“忍着點。”
說完打開小瓶,直接將白色的藥粉灑在了鄧佳峰的傷口上,鄧佳峰的臉頓時扭曲,大脖筋暴突,但卻並未發出聲音。
遲溪抬眼看了鄧佳峰一眼,然後快速的給他用紗布包紮了一下。
直到包紮完成,鄧佳峰才緩過了一口氣,說了一句,“謝謝!”
陳朗這才啟動車子,“我們不能原路返回了,得換一條路。”
鄧佳峰看了一眼,伸手指了一下前面的路口,從那裡走,左拐直接往前開,10公里處再右拐就是中心廣場。
“你小心點,哪條路不打緊,如果他們是用心的,都會有人盯上,但願一切順利。我們得趕緊回白府,既然他們已經追趕我們了,就說明白府已經被盯上了!”遲溪說道。
“不一定是白文卓的人!”陳朗說了一句。
“那就奇怪了!”遲溪呢喃了一句,陷入沉思。
此時車子已經上了另一條回市區的路。
我也回頭問了魏青川一句,“要是不是白文卓的人?會是誰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