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娜阿米擎著槍,看向白壽宣,“我不管你是希先生還是白先生,個人有個人的賬,你怎麼處置文敏姬我管不著。
但是我跟白文卓的賬,你最好彆參和。你要想進入白府,想騙回這母女,我已經幫你達到了目的,你最好彆過河拆橋!”
“吉娜阿米,你跟誰的賬衝誰去算,我確實不想參和,但你不該殺了白家的家主,那你挑戰的就是整個白家!他……”白壽宣指著白壽彝的屍體,說道,“當年他救你於水火之中,讓你重新有安身立命之處。你就是這麼對待他的?恩將仇報?”
“可是她……”吉娜阿米指著白文卓,“也不該劫走我的孩子,而這個老東西竟然想殺我,助紂為虐!白壽宣,你最好彆在這裡裝老好人,白家?……他們當你是白家人嗎?”
“我是不是白家人,這是我們隻見的賬,還輪不到你來算。即便他們是白家的小白鼠,那也是姓白的,你是個什麼東西?”白壽宣盯著吉娜阿米鄙夷的吐出這番話。
“哈哈……白壽宣!你們白家人還真的都是卸磨殺驢的主。你們利用完了我,就想不認賬是吧?救了我?”吉娜阿米不屑的冷哼著。
白壽宣挑眉,看著吉娜阿米,一點點的靠近她,意味深長的說,“你可能已經忘了一點吧?是不是忘了,你當年為什麼被逐出新國的了?你信不信我隻要一個電話,就有人來取你的狗頭?”
吉娜阿米拿槍的手顫了一下,倏地看向白壽宣,眼裡多了一絲心虛。
“白壽宣,我隻想要回我的兒子,隻要她放了我的兒子,我保證,帶著孩子馬上離開緬川,再不露麵!再不提白家的事!”
“你覺得,你還有這機會嗎?嗯?”白壽宣的臉上泛起了寒霜,讓人不寒而栗,“你水性楊花,放浪形骸,給他戴綠帽子,……對他的羞辱還不夠,竟然還敢對他開槍!”
“白壽宣,你彆忘了,他縱妻弑父,奪取家主之位,……”
“那不是你該管的事,我還沒死,你算是個什麼東西……”白壽宣被徹底激怒了,猛的回身指向吉娜阿米,“你一個臭婊子,也敢對白家指手畫腳,也敢動我白家的家主,也敢妄想稱你是白家的主子,誰給你的膽?”
“你個出爾反爾的小人,你……”吉娜阿米的槍口猛的對向白壽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