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壽宣說道這裡,突然就停頓了下來,對電話裡的我說了一句,“哦,對了,榮夫人!我忘記了告訴你,當初救下我的人,將我寄養在了一個密林中一個割膠人的家中,他辛苦勞作卻一無所有。”
“怎麼會這樣?你不知道他是誰?”我禁不住好奇,問了第一個疑問。
“嘿嘿!”白壽宣笑,不知道是因為我的提問還是事情的因素。
“我不知道他是誰,我一直都是睡著的,醒來的時候,見到的就是那個割膠人!”白壽宣回答我,“你就說,那顆糖的威力有多大?”
“我被養在這樣的家中,你能想到結果吧!我跟他的那些孩子們,像狗一般爭食沒有一點尊嚴。不搶就會挨餓。
而那家的婆姨很壞,她本就將食物分配不均,我跟女孩子的失誤都很少,可那幾個男娃卻像牲口一般,搶我們本來就少的食物。
而那個婆姨竟裝沒看到,對打的滿地滾的那幾個牲口,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她從我來到這個家就不待見我。”白壽宣說到這裡,自顧自的笑起來。
我講真,真的沒想到,白壽宣會有這樣的經曆,無法想象,那時他隻是個被寵溺的孩子。
“現在想來,可能是我前麵的那幾年,生活過的太衣食無憂了,珍寶一般被嗬護著,寵溺著,命運總是要平衡一些東西了。”白壽宣幽幽的說。
“哦……看我說遠了!”他自說自話,我則好奇的聽著。
“很現實,這就是生活的殘酷吧!人不可能總是被泡在蜜裡的。”我慨歎了一句。
“您說的沒錯!”白壽宣說道,“那我繼續。後來再大了一點,我就想,我必須走出這座大山,這片密林,尋找回家的路。我試著跑了幾次都沒成功,隻能老老實實的退回去。
直到十五歲的時候,我被告知,我不用跑了,可以走了。並且是那男人親自將我帶出了密林,分手此時,他給了我一些乾糧,一個地址,讓我去找送我來的那個人。”
“送你來的那個人?”我實在是沒忍住好奇,再次開口問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