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能的看向了遲溪,遲溪當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。
白壽宣也審視著我,大概是意識到我的細微變化。這些人都是成了精的,玩不了聊齋。
我索性直接接通了電話,點開了免提。
裡麵頓時傳來了白文卓的聲音,“盧丹妮,我們談談!”
白壽宣似乎對我的舉動非常的讚賞,表情相當的不錯。
“白文卓出爾反爾的是你,怎麼……你想談就談?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自以為事了。”我的語氣很不友好。
我對麵的兩個人都一僵,白壽宣頓時眯起了眼睛,而鄧佳峰是攥起了拳。
“盧丹妮,那我告訴你,機會隻有一次。是否掌握你自己決定!”對麵白文卓的語氣很決絕。
“哈……那你也想好了!你的母親還能撐多久,以她的身體狀況,更該擔心的是你!”我也不示弱!態度強硬也分毫不讓。
白壽宣的眸子一直盯著我,表情起了一絲變化,他見我的目光也掃向他,掩飾的喝了口咖啡。
這一躲避之間,我確定,他另有貓膩。
我的態度果然令對麵的白文卓沉默了片刻,然後陰測測的說道,“沒想到,盧丹妮,你還真是個沉得住氣的,看來你對那孩子的感情也深不到哪去。”
“沒錯,我又不是她媽,犯不上讓你牽著我的鼻子,記住了,在我麵前,想談事就有個談事的態度。”我傲慢的提醒著她,“想帶走孩子,我自有能帶走的方式!”
“你彆忘了這裡是緬川!”她咬牙切齒的說。
“但是,我背靠的是華國!”我斬釘截鐵的說。
一下,全都沉默了。
這種寧靜中,存在的是一種較量。
“那你說,怎麼可以幫我。”良久,還是白文卓退了一步。
“我必須跟聽楠視頻,看到她的樣子!不然免談!”我毫不退讓。
鄧佳峰的眼裡透出了一絲懊悔之色,眼裡的情緒很複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