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搖搖頭,感覺很無語,“人在困苦的時候,真的是,一句話就猶如三冬暖。要不為啥人不能錦上添花,要雪中送炭呢!”
遲溪點頭,“於是,她們風雨飄泊了幾年之後,賴雅15歲的時候,再次想儘了一切的辦法,厚著臉皮,來思府求見了思展雄。
思展雄還真的就允許了賴雅進府。當然了,這一切都是在秘密的進行的。阿曼達根本不知道,還有這麼一出。
其實,後來審思展雄的時候,人家思展雄說了,根本就不記得這回事了。以為這個小窮鬼是非要貼上來的窮親戚。他是以一種無聊好奇的心態,讓那時的賴雅進府的。
賴雅自然不知,還感激涕零,見到思展雄一口一口的表哥叫著,淚眼婆娑的,一副我見猶憐的架勢,就引起了思展雄的一種欲望,當晚就給賴雅給上了,還安慰了一大通。”
“這個思展雄是真夠損的了!”楊冰倩罵。
遲溪笑著繼續說,“當時真的留下了好一段,但是怕阿曼達察覺,也有點玩乏味了,就給賴雅拿了錢,將她哄去了地下暗黑的特訓的地方,說將來好守護思府。
賴雅深信不疑,也沒少遭罪,這一去不見天日好多年,最後思展雄為了看住阿曼達,才想起了她,這不才真的就將她找到了。
其實,當年思展雄是將賴雅賣到了那裡的,最後又花錢將她贖了回來,用了計,送到了阿曼達是身邊,這不又是好幾年。一邊偶爾玩玩她,一邊讓她為己所用。賴雅卻忠心不二。”
我不屑的說,“看來這個思展雄比他的父親還壞,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!”
“是的,思展雄這人,就認錢,沒有一點人味。隻講利益。根本就不在乎什麼親情,人情之類的。本來,他的聰明才智全都長到了旁門左道上了,自私自利,壞透腔了。”遲溪說道。
“我還有一個問題沒明白,就是關於那張圖,是怎麼到的白家的手裡呢?”我對這個問題一直都耿耿於懷,相當的感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