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看向他說,“事情談時候確實是這樣談的,她從孟家被抬走的第二天,就直接將電話打到了我的手機上,說要見我,有重要的事情要說。
因為她是腿部受傷,並在她一再的請求下。我才去了她治療的病房,他將所有的人都支開,才跟我談的這件事,說是拜託我救她的小孩兒。
談到了最後,她大概是見我依舊不給她準確的回應。她才說,我可以用一張圖,作為交換,救她的孩子。我當時還問了她,既然你手上有圖,為什麼不自己救。
當時吉娜阿米說,她已經沒有了談條件的餘地。因為她說了,那張圖就是惹禍的根苗,一直有人在尋找它的下落。誰都不知道東西在她的手上。”
我很詳細的跟他講了真實的細節。他一直都用一個表情審視我。
“她說可以拿這張圖,換回她的孩子。無論孩子在誰的手裡,對方都會同意交換。可是最關鍵的是,她並沒有給我那東西?
我就知道是什麼礦藏分布圖,究竟長什麼樣,我沒看到?”我很認真的在講述了一遍這件事的前後經過。
臨了,我又補充了一句,“而且,已經不是你一個人提及這張圖了?”
“還有誰?”白壽宣馬上追問。
“這個恕我不能告知。”我真真假假的做戲,“我問你,那東西真的很有價值嗎?”
白壽宣的眸子依舊盯着我,像似無法分辯,我說這些話的真偽。
“跟價值沒有關係!”他搖搖頭說。
“那為什麼都追着來問我?”我咄咄逼人的看向他求解釋。
“因為,你是引出這張圖的人!”白壽宣毫不避諱的說。
“可這不是我的意願!”我說,“那天在醫院,最後分手前,我告訴她,我需要考慮考慮在給她回復。
因為首先,我不熟悉你們之間內部的事情,無從下手。其次,我本人並沒有這個救回孩子的能力。還有就是,我必須得將這件事與我的愛人商量溝通,才能下結論,能不能伸手援助。
畢竟我們不是緬川的人,你們幾方的紛爭,我們不想參與!你也看到了,孟家壽宴的那天想想都后怕,假如那天我們再晚走5分鐘,可能都不能全須全尾的走出孟家。
這樣的情況下,我們怎麼伸這個手?別說救人,你們一個比一個表現的混橫,我們躲都來不及!還救人?那不是自找沒趣嗎?”我說著我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