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冷淡的一笑,“看來這個左文海也一定是個機會主義者!一定善於交際!”
“你還就說對了,他那人應該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!確實的善於應酬的!”厙慧讚同的說。
“這個章嘉晟也是真的沒胸襟,用完人家了,這是卸了磨就想殺驢的主!不地道!”我嗤之以鼻。
厙慧說,“顧青說,起初公司的待遇等各方麵到是沒少了他左文海的,隻不過是工作的安排上,他成為了閒置人員。
你想,在私人的公司裡,長此以往,這人不就都是勢利眼嗎?一點點的,風言風語的就起來了,說什麼的就都有。
有人就說左文海就是個不要臉的,賴到了恒晟,蹭吃蹭喝。畢竟工作是一點沒他啥事了,空掛著個副總的頭銜,大事小情,大會小會,沒人理他。
所以全都議論他,甚至有人罵他厚顏無恥,不覺景,人家老板不能明說,自己也沒慎眼。”
厙慧學到這裡,苦笑著說,“你說說,也是真的難為了這個左文海了!”
“公司裡的競爭排擠,那是真的無法想象啊!”我看向厙慧,“要不為什麼說職場如戰場?他占著個副總,得多少人眼熱呢?他們管你有沒有汗馬功勞?”
“那是唄!要知道左文海當初也是恒晟的大員,恒晟有今天可是有左文海的一大功勞了。”
厙慧說道這裡,看向我,也不避諱,“我估計,恒晟因此跟齊衍行的關係也不能清了,肯定也沒少送,不然顧青不可能說這樣的話!”
我點頭,“那是肯定的!但是這麼看來,這個齊衍行還真的到死都不明智。他的供詞裡,可是沒提及這個恒晟集團,更沒交代出恒晟的幕後靠山。你試想,如果能跟齊衍行靠近的,要是沒有海關那邊的靠,齊衍行能看上什麼恒晟?”
厙慧一臉的無語,“我覺得也是,我昨天就想到了這一點。我跟你說,齊衍行這個王八犢子,真的……到死都沒乾好事!他就該死!報應!”
“你也彆氣,你看著,我問下就知道了。”我拍拍厙慧的腿,安慰了一句。
然後拿起了電話,直接打給了魏青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