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裡一喜,既興奮又緊張,看來,這兩個還真的是來了有狗的地方。
陳朗跟遲溪沒敢太靠前,而是遠遠的躲在了一叢芭蕉的後麵,透過縫隙,我們都能看到,那兩個人大步的走到那處建築的前麵。
而那棟房子的前麵,果然栓著兩條黑色的大狗。
此時正衝著那兩個人來時的方向,亢奮的一個勁的狂吠。
走到前麵的人嗬斥了一聲,“……彆叫了!”
那也是一長溜像營房一樣的房子,絕對南方的風格,外麵還帶有廊簷,燈開的很亮。
中間的大門口,左側的台階上,有幾個懶洋洋的坐在藤椅上的男人,他們跟前有一張小桌子,上麵放著一些吃了一半的吃食,地上都是酒瓶子。
我猜測,如果這裡真是查理斯關人的地方,那這些肯定就是這裡的看守。
那個剛剛走來的健壯男人,走過去後,問了一句,“沒什麼事吧?”
“那能有什麼事啊?還不是天天如此。這裡麵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,你擔心什麼?”其中一個喝的半醉的男人說道,“你還挺準時的!”
那健壯的男人輕哼了一下,冷冷的問,“喂過了?”
“都喂過拉……你就放心吧!阿宗哥,彆那麼緊張嗎?這不是好好的啦……”一個油膩的花襯衫說道,“來啦……坐一下嗎?一起喝點!這個時間了,不會有事的!老板都出去了,就放鬆些嗎!那麼緊張乾嘛呢?”
他邊說,眼睛邊看向一臉的冷酷的,被叫成阿宗的男人。然後示意了一下剛來的瘦乾,“阿傑,給宗哥拿一把椅子拉!真的是!”
一看這個男人就是個滑頭,聽口音也是羊城那邊的人。
瘦乾阿傑馬上就給阿宗拽了一把椅子。
這時,那兩隻狗都站了起來,支楞起兩隻耳朵,又亢奮的吠了兩聲,有點暴躁。
阿宗回頭看了一眼那兩條狗,向暗處掃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