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括苦笑了一聲,對我們說,“白家的這個家主,不怪他的這個弟弟罵他,他真的是個窩囊廢。從他們的角度來講,要是當初的這個白家不是落到他的手裡,目前還真的成氣候了。
這個白壽彝,就是一個典型的有賊心,沒賊膽的主。他的主意都是小市民的主意,不足以撐起白家。他還自命不凡,不然他就不會一開始,就注定走入滅亡。
白家目前的狀況,都是敗在了他的無才無德上了,才分崩離析的。白壽彝心大,野心也有,但是卻沒有膽識支撐!說實話,他都不如一個塔空。更彆提白壽宣這個怪胎了!”
“連文敏姬的魄力都沒有,趙捷庭兄弟兩個他要是沒送出去。白家也不會有今天的局麵!白家其實天時,地理有占了,但是敗在了人和上!而恰恰這一點,比其它的任何一點都重要!白家的每一員拎出去都是材料,唯獨白壽彝不行,卻偏偏他有這個家主命!”沈括不屑一顧的說。
魏青川冷淡的說了一句,“那要看他遇到的是什麼對手。這能怪他嗎?時運不濟,他最不該挑戰的是華國!”
我跟沈括都笑了。
這時,畫麵中的吉娜阿米繼續手,“我要不是時刻準備離開白家,防著這個老東西,我都不會知道這個秘密。
彆看老東西早就倚老賣老了,裝的老弱病殘的足不出戶的,可塔空就是他的另一個身份。
以前我也不知道,直到後來,我安了尋找這張圖的心,才更加小心謹慎,用了手段,才發現這個秘密。
誰也沒有想到,臟兮兮的瘸子,竟是白壽彝真正的親信,難怪白壽彝會耳聽八方,白家太恐怖了……太恐怖了!”
吉娜阿米一邊不停的搖頭,一邊嘟囔著這幾個字。她的眼裡露出了恐懼之光。
“也是在那時,我才發現,白壽彝這個老東西,之所以收了我回來,就是養的一個工具,我跟登坎的接洽都是他跟塔空的密謀,他就是為了登坎才養了我這個寵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