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了他們這,我才給李鐵生打了電話,說我在醫院,要過去看看孩子。
他馬上問了我的位置,說來接我們。
等我看到了李鐵生,見他的面容有些憔悴,看來是一直守在這了。
“情況怎樣?”我看着他直接問。
“您推薦的大夫來看過了,也是說,現在得調整他的情緒,平復他的心態。已經在幫他做治療方案了。醫生也說了,要是不及時治療的話,發展下去很容易精神分裂。”
李鐵生看向我,一臉的愁苦,“現在醒來就是嚎叫!自殘的傾向很明顯。”
我們一邊往病房走,李鐵生一邊介紹着情況。
“你們幾個一直都在?”我輕聲的問到。
“一直都在,不然就他媽,根本按不住他!”李鐵生學着都心有餘悸。
我點頭,其實我是很好奇,想看看這個韓小磊是什麼樣子的。
等我見到韓小磊后,似乎看到了小的時候的韓峰,他與他的父親極其相視,此時正用了葯后安睡着,看起來臉色煞白,眼圈烏青,嘴唇乾裂!還是一臉未退的稚嫩。
小夥子挺帥氣的,頭髮有一點點的長,頭上,臉上,手上,都有傷痕,有的是新的,有的明顯的可以看得出,是陳舊的傷痕。
病床的邊上,是他的母親,也是一臉的憔悴,攥着他的手,眼睛一直盯在孩子的臉上,在悄悄的流眼淚。
看了這狀態,我心情莫名的很沉重,輕聲的問,“醒來就會暴躁嗎?”
“嗯,從知道了事實,就一直處於癲狂的狀態。尤其是在墓地,打滾……”李鐵生的時候眼眶都發紅。
他的幾個戰友也一個勁的嘆氣。
我並沒有在病房內多留,而是跟李鐵生找到了大伯給我們推薦的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