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見到屋內沒人回應,那個腦袋向內看了一眼,就縮了回去,沒敢進來。且自嘲的輕聲說了一句,“應該是睡著了,我看到床上有人的。”
另一個又小聲的說道,“我早就說了,不要管這件事兒。小心她又埋怨你!”
說著外面的人似乎離開了,腳步漸遠。
我對沈括說了一句,“諾瑪!她叫諾瑪!”
沈括點點頭,“沒問題,一會就查!”
畫面中的遲溪,馬上奔到了門口,拉開門,快速的向外看去,只見那兩個身影一前一後的進了右邊的走廊。
看,。這兩個是住在右走廊的。
遲溪小心翼翼的跟了出去,在拐角處往內看了看,那兩個人在門口說了句晚安,就隱入了房間。
遲溪就貼在牆上,認真的聽了一下那條走廊里的動靜,不多時,就恢復了肅靜,應該是那兩個已經睡下了。
我估計這倆是在下面執勤的。
遲溪又回到那個房間,陳朗對她搖搖頭,表示已經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了。
兩個人示意了一下轉身就要離開,但走到門口,遲溪突然頓住腳,陳朗不解的看向她。
遲溪對他豎了一下食指,然後退了回去,直接到了床頭。
只見她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,象變戲法一般,拿出了一個小巧的,帶封口的塑料袋。
然後又從自己多功能的鑰匙扣上,拽出了一根針,想都沒想,就將床上那人的頭搬了一下,在她的後頸處扎了一針。
那人一動未動,毫無知覺一般。
遲溪伸手在床頭櫃的紙巾合里,抽了一片紙巾,折了一下按了上去。然後將染了血的紙巾放到了小塑料袋中,收好!
陳朗頓時懂得她的用意,豎了一下大拇指。
可是看到這裡的我,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,畢竟眼前的這一幕,讓我想起了我在昏睡時,趙明貞也曾這樣對我所作所為。
這讓我本能的就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。
那時我的頭上,全都是趙明貞刺了一片的針眼。
所以,遲溪的這個動作,引起了我的心裡不適。
魏青川馬上就察覺到了我的不適,伸手揉了揉我的肩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緩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緒。
魏青川跟我解釋,“遲溪是想留下她的DNA,或許以後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