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溪說,“我覺得,即便是不檢測,白化病的白文卓,跟文敏姬也是母女是肯定的了!這個絕對不會錯的。”
我也點頭,插了一句,“種種跡象都表明,白化病的那個一定是真正的白文卓,這個從白壽彝死的時候,她知道消息的表情與情緒,就能確定一二,那種表情的裝不出來的。而且,丹萊也說過,這中間白文卓是回過緬川的!”
我又將這件事跟遲溪闡述了一遍。
遲溪點頭,“這次我看到的文敏姬,雖然裝的很風輕雲淡的,但是看得出,她在極力的掩飾着一種情緒。
尤其是她說道,白文卓早就死了的時候,很悲哀,動容,忍隱!而且可以看出一種憔悴,身心俱疲的感覺。別忘了,她其實老了。
遇到這樣的事情,心機再深,也是有漏洞的,她似乎老了很多。而且,那個箱子中的相框,一看就是新收起來的。
並且,她們居住的走廊,是個獨立的空間,看得出平時一定是個禁區!”遲溪很詳細的說著見到文敏姬的感受。
“你說的這一點,我們從你的鏡頭中就察覺到了!確實,她的神情很凄然!”
“而那個諾瑪。跟文敏姬一點都不像,那女的心裡一定有病,她那個房間你們也看到了,挺瘮人的,膽小的都不敢入內!”遲溪吐槽,“她不可能是白文卓!不能有啥關係,估計也是養的!”
“即便是養的,看得出,似乎文敏姬也很重視她!不然不會也叫她小姐!”我補充道。
穩妥起見,魏青川還是將血樣跟牙刷等,都讓小姚送去做檢測了。
整整一個晚上,我們就這樣聊着,交換着她不在的這些天的一些信息。
末了,我跟奶奶早早的就將兩個人趕回家去,讓他們明天好好的休息一天,後天我們好出發去思府。
他們兩個歡天喜地的回家去了。
但就在我們出發前的那一刻,拿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