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都聽出了鄧佳峰的話裡有話。
而且,他也說了,到處都是白壽宣的人。
我本能的問了一句,“白壽宣突然之間,從哪裡搞出了這麼多的人呢?”
“給他些警告也不是不可以!”阿岩對着電話里說了一句,“可是最好別跟他硬碰硬,這人現在就像個瘋狗了一樣?看來不找到你,他的這口氣無法排解。”
“那我就讓他明白明白,我姓鄧的也不是吃素的!我光腳的還怕他穿鞋的?”鄧佳峰陰鷙的說道。
然後對阿岩說,“不說了,趕緊通知榮先生。我聽打電話的那個人的語氣,似乎他們想對付他。聽他說話的語音,不像是當地人,也不是老外,到像似……華國人!”
“華國人?”阿岩重複了一句,然後說到,“那好,有什麼動作知會我一聲。”
“晚上我會去白府!”鄧佳峰又重複了一句,看得出他的堅定,“這個蠢貨,他還是沒有找到那條外出的通道。”
我們當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阿岩也沒阻止,直接說了句‘好’,就掛斷了電話。
然後他就拿起了電話直接撥給了魏青川,對面很快就接了起來,阿岩馬上彙報了剛才鄧佳峰無意聽到的消息。
魏青川只應了一句好,並未多問,但是他說,正跟昂康在橡膠園。
阿岩也並為多說,但是回頭將這個消息告知了爺爺。
爺爺也略有所思的念叨了一句,“華國人?”
我跟遲溪交換了一下眼神,有點惴惴不安。
直到傍晚的時候,魏青川又回撥了我們的電話,說要留在昂幫的莊園一起用餐。
阿岩這才將這件事原原本本的跟魏青川彙報了一下,魏青川說到,“無礙,這樣也好,可以摸一個底。他與昂幫的密切接觸,肯定會招來一種野狼的注視。這就傳達着一種氣息,說明還是有人忌憚昂幫的。越是這樣,就越能挑戰昂康的底線。”
我趕緊提醒了一句,“一定要警惕!”
阿岩追問了一句,“那我用跟蘇萊彙報這件事嗎?亦或是我再派兩個人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