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兩個正說著,遲溪聽說蘇友安來了,就從西樓走過來,遠遠的笑着問候,“友安姐!你來了?好久不見了!”
“你怎麼有些胖了?”蘇友安看着遲溪追問了一句,“這小臉都圓了?看起來,婚後的生活很和諧滋潤啊!”
遲溪驚詫的摸着自己的臉,看向我問了一句,“真的嗎?有嗎?”
我看了一眼,笑,“你還別說,是圓了點!”
遲溪頓時跑去了鏡子跟前,左右一個勁的照,“完了完了!姐,你可別總鼓勵我吃了!胖可是我的大忌!”
蘇友安看着她,一臉關注的問,“你先別管胖瘦了,怎麼著啊,準不準備要孩子啊?還沒動靜呢?”
遲溪頓時被問了個大紅臉,瞥了蘇友安一眼,“哎呀……還早呢,要什麼孩子啊?我還沒想好呢?”
“你可別這麼說,這件事還想什麼想啊?我想好了,可沒有啊!趕緊趁年輕要了吧!生了大家一起帶。你們兩個都是孤家寡人,還不多弄幾個親人?我們可都着急呢!”蘇友安催促到。
“我還是孩子呢?哪有時間哄他們?”遲溪羞答答的說道,然後一臉正經的說,“等一切結束了再說吧!我還等着報了緬川的仇呢!”
“緬川的仇想報不就報了,現在可不比從前了,那邊是真的比那時要太平多了。那時多嚴峻?”蘇友安吐槽,“每年都有戰友因此犧牲!今年是狀態是有史以來最好的。”
遲溪馬上從鏡子跟前走過來,看着她說,“表面的,其實是暗流涌動。我總感覺,還有一場硬仗!我是一定要參與的!大家的心裡都憋着一口氣的,大哥這個仇要是不報,我們對不起那麼多的烈士!”
蘇友安也慨嘆了一句,“確實,那麼多條鮮活的生命,確實不能就這麼翻篇的!這次孟家栽了之後挺大快人心的,但是還有餘孽再蠢蠢欲動,聽說換了基地了,有傾向轉移到了新國。”
“這個關鍵在昂康了。”遲溪說道,“坤撒的下面也是個關鍵點,你看着吧!坤撒還得搞事。”
“當年的暴亂,坤撒脫不了關係,這次他又在蠢蠢欲動。最近他跟白壽宣的梁子是結下了,但是怕白壽宣就是個傀儡,他後面的勢力究竟是誰成迷啊?
如果這個明朗了,那就可以判定昂康的立場了,現在還不好判定!”遲溪分析着,她們兩個聊的很深,畢竟她們之間,是熟悉這裡面的彎彎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