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從外面風風火火的,又走進來幾個穿正裝的工作人員,為首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女子,一頭利落的短髮,一雙牟銳的目光盯在章嘉晟的身上,厲聲說道,“我們是婦聯的,接到了群眾的投訴,說這裡發生家暴……”
被按在了牆上的章嘉晟,被氣的不輕,不服的依舊在掙扎,雖然雙手被背到了身後,可是嘴並未老實,“什麼特么的投訴……這是我們的家事,你們算特么幹什麼地呀就……”
“你這是典型的家暴!還在狡辯嗎?你已經是侵害了他人的人身安全,殘害婦女……這是犯法的……”那位女同志厲聲呵斥了一聲,然後讓人趕緊將岳晴扶了起來。
這時的岳晴,披頭散髮的,一張臉煞白,嘴角還有一片鮮紅,看起來很狼狽。
她被扶起來時,依舊佝僂着腰,捂着自己的腹部,哭的那叫一個凄慘,嘴裡像見到了親人一般訴說著,“他踢我……我要跟他離婚,他婚內出軌,還想囚禁我,……,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動手了。而且,這不是我的家,我從來就沒來過這裡……”
章嘉晟一聽岳晴這樣說,猛的想翻過身來,卻被加大了力度,臉都被牆擠的變形了,吼到,“岳晴,你特么的給我住口。你竟然敢坑我!這就是我們家的房子。”
警察呵斥了一句,“老實點!”
“這不是我的家……他說謊,你們幫幫我,不然他會弄死我的,他說過,想離婚不可能,只有喪偶……”她邊說,還邊慌張的看向屋裡的各處,
屋裡的眾人一聽到岳晴的這話,頓時都很憤慨。連按着章嘉晟的警察都又加了幾分力道。
“你們放開我!你們別聽她胡說八道……這是我們的房子……什麼囚禁,我沒有……”
“這裡是哪兒我根本就不知道,我從來就沒來過這裡,你憑什麼說這裡是我的家?既然是我們的家,你為什麼不告訴我,你當我是你的妻子嗎?你撒謊……你不停的說謊……”
岳晴猶如崩潰了一般,大聲的嘶吼着,“你們大家給我做主,我是他剛才從外面強行抓回來的。我約他談離婚的事,他答應我答應的好好的,結果到了之後,他就凶神惡煞般強行將我帶走,很多人可以作證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