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洗漱沐浴完,她看向蕭壁城,低聲道:“今晚你先自己一個人睡,我想跟情哥……”
蕭壁城立馬臉色鐵青,再也按捺不住地將她往屋裡一帶,胸口酸澀的妒火翻湧。
今天雲苓已經無視他很多次了,他可以忍受第一次第二次,甚至是第三次。
但不能再有下一次,否則他就……就要委屈的哭了!
“媳婦兒,許久未見,我可是經曆了九死一生才回來見你的,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我麼?”
“有那麼嚴重?我看你活潑亂跳厲害的很啊,今天還單槍匹馬吊打了阿史那禮呢。”雲苓狐疑地看著他,提醒道,“我隻是想跟情哥敘敘舊,順便交換情報,你別胡亂吃情哥的醋啊,我喜歡大度體貼和識趣的男人。”
蕭壁城噎了一下,心知道吃醋這招沒用,尤其對手還是一個女人。
他這回也聰明了,青著臉虛弱地道:“我的傷沒大礙,但是我的腦子不好使了。”
“先前我遇襲時精神力意外失控,危急關頭似乎激發了進階潛能,自此便時不時頭疼如針紮。”
雲苓想起他今天從進宮以來,好像是沒有主動使用過精神力,當即變了臉色,緊張起來。
“快快!到榻上來,讓我瞧瞧你的腦袋瓜!”
大腦可是人體最神秘的地方,萬一蕭壁城的精神力失控留下後遺症,變成癡呆或者精神病怎麼辦?
“那你還去留情的屋子裡麼?”
雲苓猶豫了起來,雖然好不容易才盼得與留情重逢,但蕭壁城的腦袋瓜也很重要。
看在他算個病人的份上,她最終選擇留了下來。
“不去了,我先給你瞧瞧。”
蕭壁城鬆了口氣,暗自竊喜,有種終於打敗了情敵的高興和得意。
他心裡飄飄然,麵上卻閃過一絲猶豫,得寸進尺地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