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李右相管製,主仆倆身上都沒有銀錢,這置辦東西的花銷自然是由彆人出了。
約莫天黑的時候,珠兒才帶著滿車廂的東西回到了寒山寺。
身邊還多了一個隨行的人——張玉書。
此時寒山寺已經不放香客入內了,不過趁著天色漆黑,又有珠兒做掩護,張玉書很快輕車熟路地摸到了李夢娥的房間裡。
“夢娥?”
李夢娥正在矮榻上沉沉地睡著,並沒有回應。
寺廟裡的被褥又重又硬,她嫌蓋著難受,隻當做床墊在上麵躺著。
晚間寒涼,她抱著身子蜷縮著,衣襟半開,臉上有紅潮。
少女雖不是天姿絕色,但十六歲的年紀卻也彆有一番青澀可口。
張玉書見人睡的沉,眼底起了幾分欲念,蠢蠢欲動的雙手也不老實起來,朝著衣襟內探去。
“來回奔波了七八天了,也不知何時才能拿下這個嬌小姐。”
為了李夢娥,他可是快半個月沒去花樓了,怎麼著也得提前討點利息才行。
片刻後,珠兒放好了采買回來的東西,方才回到客舍西廂。
“小姐,奴婢給您買了東街鋪子的牛肉餅,剛放在爐子邊熱過的!”
聽到聲音,張玉書連忙將手從對方衣襟裡抽回來,在李夢娥睜眼前瞬間變回了平日裡的正人君子模樣。
“夢娥你醒啦,今日怎睡的這般沉?”
李夢娥勉強睜開眼睛,隻覺得頭腦昏昏沉沉的,好一會兒才尋得幾分清醒。
“我……我頭暈的厲害。”
張玉書仔細打量了她幾眼,忙道:“不好,你這是受涼了,得趕緊通報給李相府中的人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