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此一次,下不為例,你在底下也多提醒其他人,不要再乾私藏人偶這種蠢事,若被發現了就直接沒收!”
得趕緊把話說死,倒時候再跳出什麼泥娃娃來,就禍害不著他的荷包了。
封無羈連連應是,不會有下次,也不敢有下次了。
太子殿下這醋勁兒實在是大的可怕,方才那表情猙獰的就像要吃人似的,顧翰墨簡直就是逼著他在老虎屁股上拔毛。
打發走了封無羈,蕭壁城鬱悶地離開了清懿書院。
他冒著生命危險,才從大理寺卿那裡拉到了一單生意,這個月好不容易還了墨王二百兩銀子,眼下又多了一百兩債務。
蕭壁城走得急,迎麵撞上來尋他的喬燁,腰間係的的玄黑金絲荷包便落在了地上。
他撿起來拍了拍,語氣有些不滿,“大晚上的,你走路怎麼也不看看道,把我的寶貝荷包都摔疼了。”
“……”
喬燁抖了抖嘴角,心頭暗道至於麼?
誰不知道太子殿下的荷包等同擺設,反正裡麵除了幾個銅板也沒別的東西,至多偶爾有兩塊碎銀。
“馬車在官道上,陛下和太子妃娘娘都等著您一起回城呢,屬下半天不見您的身影,這才來尋人。”
蕭壁城把荷包係好,“知道了,父皇這一整天去哪兒了?”
“說是去書院各處查探民情了,傍晚又在圖書館陪了六公主一段時間。”
蕭壁城點了點頭,也沒多問,回到馬車上的時候,雲苓已經睡的東倒西歪了。
想是近來有些累,這麼早就禁不住困意了。
縱使有精神力,也不是鐵打的身子,蕭壁城有些心疼,小心翼翼地將人攬進懷裡,以免馬車顛簸將人磕著碰著。
傍晚時分,秋天的夜晚來的很快。
山路不似白天那般清晰,馬車行駛的速度也就變慢了。
蕭壁城看了眼懷表,馬車駛進皇宮的時候,都已經晚上十點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