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幼練劍,身體素質非尋常人可比,此前為了壓製那毒素,內力更是修煉的極為深厚。
一朝毒素儘除,便若蛟龍出水,雄獅破籠。
“你大可放心,我到底有沒有事,你剛才不也親身診斷過了嗎?”
顧長生慢條斯理地說著,一句一句堵的留情半個字也說不出來,隻能睜大了眼睛瞪著他。
這還是記憶裡那個溫柔沉穩的純情老王嗎?
大丫說的對,再好的男人,一到了床上也是壞東西。
“好吧我信你,沒事就好……”
的確,如果顧長生真的被掏空了,剛才就不會跟個燒鐵棍一樣。
留情鬆了一口氣,肚子裡便傳來一陣咕嚕聲,雖然小腹裡漲鼓鼓的留了很多東西,但是她很餓。
“幾時了?”
顧長生拿起床頭的懷表看了一眼,“已經過了晌午。”
留情摸了摸肚子,難怪餓的這麼厲害。
“情兒,你留在家裡休息,我去買些膳食。”
顧長生說著,在她額頭上吻了吻,便掀開衾被起身。
留情就這麼看著他波瀾不驚地下了榻,將床頭疊放的裡衣一件件穿好。
她看了一眼,下意識地迅速收回目光,半張臉都埋進被子裡,然後又忍不住偷偷瞟過去。
不愧是天下第一劍客,那柄大寶劍著實厲害,她都有些招架不住。
“我很快就回來。”
顧長生走之前,給她倒了杯水放在床頭,又將屋內的桌椅簡單擺放好,這才拿起屏風上搭著的青衫,神色如常地走了出去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