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玉堂心驚肉跳,她也不能去找容闕對峙,不過天已經這麼亮了,容闕沒來找她,也說明沈幼凝什麼都沒說吧,想了這麼一番後趙玉堂才坐下身來。
她不說話,秋香卻急得不行,“王妃……要不請個府醫過去吧?”
趙玉堂笑了笑:“不必。”
秋香急了,“王妃,這樣會出事的。”
趙玉堂拿起了桌上的茶杯:“就是要出事才行,你去傳個話,讓沈幼宜去詢問王爺到底是救還是不救。”
秋香急得不行:“這些事不是一直都由王妃做主的嗎?”
“沈幼凝的身份比較特殊,她可是王爺的寵妃,又是從王爺院裡回去才病的,萬一是惹王爺不高興,故意懲罰她的呢。”
容闕不是入了佛門,慈悲為懷嗎?她倒是想看看沈幼凝在容闕心裡能占幾分。
秋香還想替沈幼凝說話:“可是萬一王爺……”
趙玉堂被她說得不耐煩了,“怎麼?我說話不頂用了是不是?”
秋香連忙低下頭去:“奴婢不敢。”
她匆匆忙忙去了芙蓉堂,儘管秋香也覺得容闕不會管,但事到如今也隻有這個辦法可以試一試了。
她到的時候,沈幼凝還沒有醒,倒是不喊熱了,就是臉紅得嚇人,呼吸也重得像喘不過氣來。
沈幼宜甚至把她之前埋進土裡的藥包挖出來熬上了,聞見藥味的秋香大喜,“你找到府醫了嗎?”
見了她,沈幼宜又哭了起來,“沒有,這是之前老夫人賞的治風寒的藥,我……拿來試一試的。”
秋香歎氣又急忙接過碗:“我來喂,你去找王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