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所在的位置比較偏,那二人看沈幼凝已經換回了粗布麻衣,知道她是被人趕出去的,根本沒想收斂,手上的動作也越發肆無忌憚。
但就是有人喜歡走這條偏門小道,路過時聽見女子嗚咽的聲音,還以為是有人在青天白日行苟且之事,心下起了作弄之意,悄悄湊了過去,但走近又隻聽見女子的聲音。
而後才反應過來,這應是欺淩。
江淮景聳肩,這種事兒在侍女中屢見不鮮,他管得了這回也管不了下回,還是算了吧。
不過聽著那侍女不堪入耳的話,他還是緊緊地皺起了眉頭,容闕的寵妾?
他什麼時候多了個寵妾了?
抱著八卦的心思,江淮景飛快入了清院,此時容闕還心緒不寧地站在院裡踱步。
江淮景遠遠便見他出門來迎接,心中欣慰不已:“今日怎麼如此積極?還出門來迎我了,是藥用完了?”
容闕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,偏頭看來的目光有些驚愕,江淮景嘖了一聲,“原不是來迎接我的?”
容闕看了他一眼,二話沒說遞過手來。
江淮景哼了一聲,還是乖乖地遞了藥:“省著點吃啊。”
跟前的人沒有說話,當著他的麵便將瓷瓶裡的藥丸倒出來,當著他麵都沒省。
江淮景喂了兩聲,“我說了這麼半天,你就舍不得開尊口是不是?”
吞下藥丸後,容闕像是服了定心丸,心下沉穩了不少,“進屋吧。”
江淮景跟上了他的腳步八卦道:“你既不是在等我,又站在院裡做什麼?”
容闕抿著唇不說,他卻是個能說的:“該不會是等你那位寵妾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