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院沒有其他人,在這裡玩也不會有人盯著打小報告,香蘭會玩兒的多,沈幼凝被她逗得咯咯直笑。
笑得屋裡的人始終無法靜下心來,倒不是覺得吵,就是控製不住地想起沈幼凝笑得天真爛漫的模樣。那樣的她倒更像一個孩子。
如此想著,容闕又覺得心煩意亂。
若是香蘭沒有來便好了。
今日她原本是要和他待在一起的。
這個念頭冒出來後,容闕又覺得自己罪孽深重,他怎可有這樣的想法,他拿起木魚敲打在自己的手背上,試圖阻斷這背德的想法。
稍作冷靜後,他又敲響木魚誦讀上了經文。
等他冷靜下來,才發現那院子已經安靜下來了。
他開門看去。
院子裡的落葉已經掉了許多,卻已經沒有沈幼凝和香蘭的身影,容闕呼出一口氣,說不清心裡那股躁鬱的感覺是遺憾還是寬慰。
夜裡沈幼凝也沒有來。香蘭的鐵了心要帶她玩,回了芙蓉堂又在小廚房給姐妹倆做了不少好吃的。
入夜後還領著兩人爬上假山看星星。
有香蘭在,就算有人不滿嫉妒也不敢舞到香蘭跟前。
甚至於香蘭還把沈幼凝帶到了榮老夫人跟前,知道是沈幼凝的生辰後,容老夫人倒也是和善,賞了一個發簪做禮物。
那是沈幼凝過得最開心的一個生辰,母親在的時候雖也會給她煮麵,但因家裡困難,那麵最後也是要倒進弟弟碗裡的,母親疼她和幼宜,但她還是更疼弟弟。
春香為她做的這一切也隻是為她做的而已。
她領著沈幼宜回芙蓉堂的路上卻碰見了秋香,跟前的人也是天黑時才知今日是個特殊日子的,秋香從懷裡摸出一個被手絹包裹好的點心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