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我難受……”
冷容闕也看出來了,她身子燙得嚇人,與上次中了藥是一樣的。
他還想故技重施,解了她的腰帶欲將她綁起來。
沈幼凝卻撅著水潤的雙唇貼了過來,他手裡捏著腰帶,還沒來得及有所作為,她就已經纏過來了,他拽緊了腰帶,仿佛受戒。
沈幼凝親得很賣力,勾著舌試圖撼動這尊大佛。
容闕閉著眼既不推開也不給反應。
地上掙紮的大夫卻急得不行,美人再懷,還如此主動,連他一個傷者都忍不住想撲過去,他竟真的忍得住。
他是服他的。
但他又是不服的,他不信容闕能忍得下去:“我給她喂了大羅神仙丸,她會死的。”
聽了這話,容闕才想起這屋子裡還有一個人。
他欲將沈幼凝推開,但身上的人還捧著他的臉,欲求不滿。
他輕歎了一口氣,“乖,等我一下。”
沈幼凝哪裡聽過他這樣說話,即便是做夢不敢這麼夢的。
即便是被灌了藥,幻覺裡都是不敢想的。
她愣住了。
容闕起身取了兩顆佛祖,一顆彈在了大夫的胸口,一顆彈在了他的額頭。
大夫還算剛毅,即便如此還是沒舍得暈過去,他色心不死,還想看那嬌柔的美人會變得如何癡狂。
容闕不耐煩了,提起屋子裡的椅子便砸了過去。
大夫這才暈了去。
他扭身去安慰沈幼凝,卻見她已竟自己剝得差不多了,扭著身子抱被子左右翻滾。
他眼神暗了暗,欺身靠了過去。
沈幼凝淚眼朦朧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,而後又將那被子抱得更緊了些,她哼哼唧唧地唱出了不成調的靡靡之音。
容闕到底是凡胎肉體,麵對如此誘惑,他豈能繼續似一尊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