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景愣了好半天。
看著容闕冷漠的眼神,聽著他信誓旦旦的話,他後退一步嚇得不清:“你……你瘋了嗎?”
容闕眼神冷漠:“不是你教我的嗎?我要給母親一個孩子。”
“你有病啊,我是說你的孩子啊!”
“無所謂,母親開心就好。”容闕一臉坦然。
他可真行。
江淮景氣得要暈厥:“我說你的身子就這麼金貴?愣是不能破是吧?”
“不能。惡心。”
江淮景定了神,長歎了一口氣,“隨你吧,這件事我可以當不知道,若你日後後悔了,也彆指望我會替你解釋,我勸過你了,你不聽,那就不要怪我了。”
“沒有怪你。”
他冷笑了一聲:“以後可說不準。”
江淮景轉身要走。
容闕卻叫住了他:“阿淮。”
江淮景背脊一僵。
“你還記得向陽嗎?”
他轉過身來,“容闕,已經過去兩年了,這件事不是你的錯,也不是我的錯,你看見的,我也看見了,但我不會像你,我還是喜歡姑娘,姑娘家軟軟香香的。你太偏激了。錯的又不是她們。”
容闕又想起了沈幼凝,她也是軟軟香香的。
江淮景一拍腦門想起來了,“我是被你氣糊塗了。”
他把藥瓶遞了過來,“這是給沈幼凝做的藥,雖然不能救她的命,但至少可以拖延毒發的時間,記得交給她。”
容闕把藥瓶接了過去,他又皺了眉頭:“你為何如此關心她?”
江淮景翻了個白眼:“我喜歡她行了吧,你要實在瞧不上,就把這姐妹倆給我吧。”
容闕抿著唇不說話,江淮景主動要了,他卻不想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