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傷對他來說其實也算不得什麼,但被她這樣珍惜著,他覺得很疼,很想被她安慰。
“有點疼。”
沈幼宜便又吹了吹。
他渾身戰栗,那放在桌上的手也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。
不能再讓她這樣吹了,他怕再吹下去他會忍不住,“好了,不疼了,上藥吧。”
沈幼宜又聽話地倒出了藥粉,她手腳有些笨拙,藥粉撒得到處都是,她又急忙替他將腿上的藥粉上拍了拍。
江淮景咬緊了牙關,若不是與她認識得久了,他都要懷疑她是在故意引誘他。
他喘了一口粗氣,“不用,我一會兒自己收拾。”
沈幼宜這才替他將紗布纏了起來。
她纏得小心,生怕弄疼了他的模樣。
江淮景看著她這模樣躁動的心也慢慢沉靜下來,他已經很久沒有被這樣細心愛護過了。
沈幼宜被他盯得心裡發慌:“公子……還疼嗎?”
他垂眸點頭,一副委屈的模樣。
沈幼宜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,“奴婢還能為公子做什麼呢?”
他淺笑了一聲:“想讓我不那麼疼?”
她用力地點頭。
他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心癢難耐:“那你……親我一下吧。”
這種話他說過無數次,唯獨對著她紅了臉。
沈幼宜瞪著眼,驚訝地看著他。
江淮景又有些心虛,這玩笑開得有些過分了嗎?
他不自在地偏過頭,“我說笑的……”
沈幼宜仰頭湊了過來,柔軟的唇瓣落在了他的臉頰上,她神情凝重像是在廟裡做著參拜:“這樣可以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