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幼凝點頭,又覺得茯苓這話說得意味深長。
泡入熱水以後,她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。
再說容老夫人這邊,容闕將她送回院子便想走,容老夫人卻又叫住了他,“母親有話跟你說。”
他們母子談話從未避過香蘭,這次也一樣,然而看著香蘭站著不動,容闕又皺眉:“香蘭也出去吧。”
香蘭詫異地看他,這還是第一次……要避開她。
她聽話地關了門,也規矩地站到了旁邊,雖然她深受寵愛,但卻從未忘記過自己的身份。
容老夫人看到他將香蘭趕走也挺意外的。
容闕關了門又走近撩起衣袍跪在了她跟前。
容老夫人愣住了,何事如此嚴重?
“闕兒……你、你這是怎麼了?”她後怕地伸手去拽他。
容闕知道她想說什麼,他不想讓母親為難。
“兒子並非無情無義之人,我……從未碰過夏鳴。”
容老夫人身子一軟便癱坐在了椅子上。
他留了心眼,是希望夏鳴能夠收斂,想不到她卻以此來攛掇母親傷心,這是他不能容忍的。
“你你……你…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容闕直接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,這件事做得他心裡並不好受,原本想著夏鳴安分,他自是會好好補償她,但她不僅敢殺人,還偽裝小產惹母親傷心,他留不得她了。
容老夫人氣得直拍胸口,“你……你好生糊塗啊,若是夏鳴真的有孕了,你當真要替彆入養孩子不成?”
他雙膝並跪,虔誠地懺悔,“我隻想讓母親寬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