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!”
“闕兒,母親已經不為難你,難道你還不滿意嗎?這不是你自己想的辦法嗎?夏鳴可以,沈幼凝就不可以了嗎?你的侍衛可以,淮景就不可以了?”
他捏緊了拳頭不再反抗,“好。”
容老夫人也笑了:“不過你也可以好好想想,到底是你來,還是淮景來,母親不為難你,你慢慢想。至於夏鳴,她也算是自作自受,你不必太自責,左右也不是你給她下藥的。”
容闕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老夫人院子的。
院外寒風一吹,即便是他也打了寒顫,香蘭披了披風到他身上,“天冷了,王爺記得添衣服。”
他點頭要走,香蘭又在背後歎氣:“這麼冷的天,幼凝還落了水,怕是會受涼的。”
容闕的腳步頓了頓,又飛快回了清院。
夜已經深了,老夫人卻還沒睡。
香蘭靠了過去,“老夫人。”
容闕把她支開才肯說的事兒,容老夫人轉頭便告訴了香蘭。
香蘭大驚,半晌都沒說出一句話來。
容老夫人心情卻很好,“你說,那沈幼凝對王爺來說,是不一般的吧?”
香蘭聽得稀裡糊塗的:“奴婢不明白,王爺即便想讓人替他生孩子,也不用選夏鳴吧,沈幼凝不也可以嗎?”
容老夫人笑道:“所以才說沈幼凝對王爺來說不一般啊。”
香蘭的腦子轉不過來。
容老夫人就喜歡她這股笨笨的勁兒,太聰明了反而沒意思,“算了,以後你就明白了,這事兒啊,你先彆告訴沈幼凝。”
香蘭似懂非懂,“為何不說呀,這不是誤會王爺了麼?”
“你啊,還沒開竅呢。”
香蘭雖然沉不住氣,但老夫人這樣說了,她必須要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