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闕偏頭朝她看來,誘人的紅唇近在眼前。
他想了好幾天,夜裡也夢了好幾回。
他低頭欲親過去。
一開始王爺粗魯得很,不過我親了他後他就溫柔多了,男人不都是這樣的,你說是不是?
夏鳴的話像詛咒一樣揮之不去。
沈幼凝低頭埋入他的懷裡。
她做不到。
就算她聽趙玉堂的話,勾引容闕,讓他破戒,為他生兒育女,她也不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,接受他吻過夏鳴的唇來吻自己。
容闕渾身一僵。
他……竟又險些陷入了她挖下的溫柔鄉。
但也不全是她的錯。
他抬手將她的衣服拉了起來,又想將她拉開。
沈幼凝卻緊緊地抱著他。
容闕有些惱怒,不是她自己偏頭拒絕的嗎?現在又是做給誰看?
“鬆手!”
“王爺,夏鳴已經不在了,奴婢也可以給王爺生孩子,王爺當是懲罰奴婢吧。”她染了哭腔,說得絕望,以為他還是放不下夏鳴。
容闕卻聽得心尖顫抖,“你想給我生孩子?”
“是。”那時他還想保夏鳴,是想給夏鳴機會的,就當是懲罰她吧,讓她代替夏鳴為他生孩子吧,這樣……趙玉堂是不是也可以放心了?
容闕拽著她的胳膊將她從自己身上撕扯下來:“你……和夏鳴不一樣。”
彆說他沒有動過夏鳴,就算他動了,他也不會讓眼前人為他生下定南王府的繼承人。
她的身體已經經不住折騰了。
容闕推開一步,又扯了扯自己的衣服,好似被非禮了一般,“你先回去。”
沈幼凝扶著椅子想靠近,他卻又後退了一步,“想再被罰跪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