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幼凝撫摸著她的頭,妹妹幸福,她也幸福了,至少這樣證明她如今所做的一切也不是白用工的。
江淮景登門的事告知到容老夫人跟前,香蘭便被派過來照顧江淮景了。
她去的時候容闕已擦完藥套上了衣服,隻是麵色蒼白還是叫香蘭起了疑,追問去二人又不肯說。
香蘭也不能直接扒了容闕的衣服檢查。
領著江淮景去廂房時,她到底還是沒有忍住,“江公子……王爺是哪裡不舒服嗎?”
江淮景點頭嗯了一聲,這把香蘭嚇得腿軟,“那是哪裡不舒服呢?”
他斜眼看去:“心裡,所以這幾日恐怕得勞煩你給他送膳了。”
原來還是為這事,香蘭歎沒再說什麼。
江淮景睡到半夜又覺得不對勁,按說香蘭以為夏鳴承恩了,應會堅持讓沈幼凝去送的吧,她怎麼一聲不吭的?
他偷溜過去,想把容闕拽起來問清楚,但剛到清院便瞧見了一個鬼祟的人影,江淮景躲了躲,那黑影直往容闕房裡而去,他皺起眉頭跟了過去。
月光下,寒光乍現。
江淮景急忙嗬斥:“什麼人!”
他的聲音吵醒了淺眠的容闕,刀刃還未落下,容闕便翻身而起打掉了黑衣人手裡的刀。
隻是他這一用力又牽扯到了背後的傷口,容闕抽了口長氣,黑衣人似乎從喘息裡聽出了他的無力,他飛快地撿起了地上的長刀。
眼看那刀子要落下,江淮景也快一步地趕到了容闕跟前。
他武功雖是一般,但容闕可不是好惹的。二人又配合,默江淮景出招,容闕輔助,幾招過後黑衣人便落了下風。
他推開幾步猶豫了片刻,隨即翻身逃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