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司珩輕笑了一聲:“想來定南王殿下應是無大礙了,你這侍女倒是傷得不清需要好生照料。”
容闕冷著眼看他:“有勞。”
謝司珩笑得有些僵。
容闕似乎沒有傳聞中那般不近女色,這侍女他不是看護得固若金湯麼?怕是要將他得罪了。
謝司珩目光下移看向了沈幼凝,她被勒得紅了臉,似乎喘不上氣來。
謝司珩也顧不得自己在容闕心目中是何等形象了,左右如今也將他得罪了,況且,容闕既不理朝政,拉攏與否也沒有那麼重要,倒是他懷裡那女子……
謝司珩沉著臉:“定南王即便入了佛門也沒有忘記鍛煉,仍是一隻手便可定人生死呢。”
容闕聞言看向了懷裡的人,沈幼凝已然一副疼得不行的模樣。
他又急忙將人扶坐在了凳子上,而後轉頭想向江淮景:“看看她傷得怎麼樣了?”
江淮景做為醫者替她脫鞋視足倒是可以說得過去,但謝司珩的目光卻也沒有收斂的意思。
容闕直接了當地點名了他的身份:“四殿下難道不是出任在外嗎?怎麼地這般有空?”
話音一落,滿堂驚愕,端著茶水來的店小二嚇得差點兒摔倒在地。
沈幼凝到底是進過宮了,詫異歸詫異但也很快接受了他的身份。難怪江淮景看他的臉色那麼古怪。
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,二人心裡也就平靜了。
容闕離他們就已經足夠遙遠了,更何況皇子呢。
謝司珩麵露不悅,他原本還不想暴露身份,刻意攔了江淮景的話,容闕卻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