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裡沒有放消息他也不想嚇到他們。
沈幼宜雖還不放心,但看著容闕的臉色也不敢多問,香蘭也在旁邊拽她,等容闕走遠,她才低聲道:“王爺不是貪生怕死之徒,想必你姐姐應是沒事的,興許是皇後娘娘喜歡她,把她招去當宮女啦,當宮女怎麼也比當侍女強吧。”
宮女自然是比侍女強的,但不知為何沈幼宜覺得自己的眼皮跳得厲害。
江淮景見香蘭陪著她,便也不再耽擱拉著容闕便進了清院。
他的傷雖不打緊,但畢竟也是那麼長的一道口子呢。
容闕倒是用外杉遮了個嚴實,也不叫人知道他受傷了。
若是他的話,定是要將那傷疤往沈幼凝跟前多晃幾次,好叫她記住自己為她受的苦。
容闕也配合得很,任由他割開衣服上了藥。
他又忍不住擔心起沈幼凝,她也是受了傷的。
不過,她既是皇後的女兒,想必也不缺人照顧的。
宮裡邊,圍在沈幼凝身邊的女醫就兩個。
包紮時她吸了口氣,葉如嫣便踹了那女醫一腳,嚇得沈幼凝再不敢開口,她自己忍一忍沒什麼,萬不可連累旁人。
葉如嫣看她忍得辛苦,又心疼地摟了她的肩膀:“疼就喊出來,不必如此忍耐,這裡沒有人在給你臉色看了。”
光是聽著茯苓的彙報,她都氣得恨不得抄了定南王府。
她金尊玉貴的女兒竟被他們當侍女使喚,尤其是那個叫夏鳴的賤人,憑她也敢傷她的女兒,賜白綾都是便宜她的了。
包好傷口,葉如嫣又怕她餓著了,趕忙叫禦膳房端了膳食過來,“蓁蓁,餓了吧,快來吃點東西,母後還有好多話想同你說呢。”
想起上次入宮時的戰戰兢兢,沈幼凝又覺得唏已,更何況而今的一切都顯得太不真實了,她誠惶誠恐:“多謝皇後娘娘,奴婢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話葉如嫣便溫柔地打斷了她:“蓁蓁,不是皇後娘娘是母後,也不是奴婢,是本宮,你放心,母後一定會讓你你父皇好好補償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