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仔細想想,在定南王府時她就已經可以隱藏自己的心思了。
龍生龍鳳生鳳,即便流落民間這麼多年,畢竟是皇室血脈,她與宮裡這些人一樣都是深不可測的。
“江公子不必太煩心,我隻霸占她一段時間,等事了,我自會將幼宜風風光光嫁與你,還忘公子記得,幼宜在宮裡還有我這麼一個姐姐,切莫辜負。”
明白了,這是在給他下馬威呢。
江淮景笑了笑:“殿下說笑了,幼宜是我好不容易才求來的,我敬她愛她還來不及,怎會辜負。”
沈幼凝點頭,說話間葉如嫣也過來了,見到門口的江淮景,又招手:“淮景來了正好,你祖父總誇你有慧根,來替蓁蓁瞧瞧吧,容闕做的好事你應是清楚吧?”
見到沈幼凝後,江淮景便懂了茯苓的話,叫他進來,自然也是因為雪草的關係。
他拱手行禮:“見過皇後娘娘。”
卻還是不肯進屋。
葉如嫣看了姐妹二人一眼,後知後覺,他似乎是不想讓那個叫沈幼宜的女子知道雪草的情況,於是點頭讓他跟去了殿外。
江淮景如實稟告,聽到自己先前贈與容闕的藥,被他用在了沈幼凝身上,葉如嫣亦點頭表示滿意。
後聽說沈幼宜中毒已深,葉如嫣又皺眉起來,“江宴可有說解毒之法?”
“極地有一雪蓮,可中和雪草毒性,定南王殿下已經派人去尋了。”知道沈幼凝的身份後,江淮景又不免擔心起了容闕,永國的嫡公主就兩位,一個為了永國百姓遠去和親,而今沈幼凝是何等的尊貴。
葉如嫣又不是一個大度的人,若是因此怨恨上容闕,也是麻煩的。
江淮景有意將容闕的所作所為擺出來,葉如嫣又豈會看不出,她笑道:“本宮不至於如此小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