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出了殿門,二公主又急忙來抱謝恒的腿:“父皇,此事真的與兒臣沒有關係,兒臣都沒有挨到七妹,是她自己突然吐血的。”
謝恒看她哭得可憐也忍不住心軟,沈幼凝剛回來,感情不深,二公主卻是常伴於自己身邊的,孰輕孰重一目了然。
葉如嫣原本還因方才的安慰對謝恒生了一絲幻想,眼看他伸手去扶二公主,葉如嫣又冷了臉:“到底還是我的蓁蓁命苦,比不得她這嬌生慣養的二姐姐。”
謝恒皺眉:“你這是說的什麼話,這殿裡的宮女都看清楚了,蓁蓁暈倒與二公主沒有關係。”
“若是沒有關係,怎就這般巧合在她說完那些話後吐血了呢?還不是叫二公主氣的。”
謝恒拂袖:“你簡直不可理喻!”
“臣妾不需要理喻,臣妾隻是想保護好自己的女兒而已,臣妾沒能護住大公主,如今七公主……臣妾便是不要這命也容不得旁人來糟踐的!”
眼看帝後二人要吵起來,江淮景趕忙將沈幼宜拉到了一旁,生怕被殃及。
茯苓也懂事地躲到了旁邊,她虛心求證:“王爺可是學了什麼內功心法?”
江淮景說得認真“這是自然,你瞧見他動手了嗎?他不是隔了那麼遠都能打到人麼?你還差得遠。”
茯苓點頭,想著有機會一定要向定南王請教,她要更強大才可保護大公主和七公主。
爭吵的結果是謝恒拉著二公主拂袖而去。
皇後傷了心,坐在院裡的石凳上發愣。
即便她的蓁蓁生死未卜,他還是可以帶著二公主撒手不管。
她早該對他死心了。
屋裡,容闕站在床邊無所適從。
沈幼凝紅著臉閉著眼,嘴裡卻吐出一個字來:“水……”
雖然很小聲,但容闕還是聽見了,他急忙去倒水,因為慌張還在桌子上撒了些。
他端著杯子坐到床邊,又單手將她的頭拖起來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