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玉堂的眼珠轉得很快,明顯是在打壞主意。
容闕不甚耐煩,他是想要一個王府繼承人,甚至不惜承認夏鳴承恩,但他絕不會認趙玉堂這孩子。
他一但承認這孩子的身份,王府隻怕會毀得更快。
江淮景也看出來了,“你可彆犯渾啊,夏鳴那事兒好歹是在你的掌控中,這個女人明顯有問題,你就算是認下容家旁係的孩子,也絕對不能認這孩子。”
趙玉堂聽得呆住了,什麼叫夏鳴那事兒好歹在他的掌控中?
“夏鳴……沒有承恩?準確來說是沒有承王爺的恩?”
容闕也不怕她說出去,畢竟夏鳴沒有懷孕。
趙玉堂起身大笑起來:“太可笑了,容闕你到底在堅持什麼,你寧可讓夏鳴懷上一個來曆不明的野種也不肯讓自己破戒,你真是厲害,你就不怕老夫人知道嗎?”
江淮景也急了,“老夫人……”
“母親已經知道了。”雖然當時鬨得並不愉快,但好歹他不會被此事裹挾了。
趙玉堂笑完又覺惡心,“容闕,你不是想救沈幼凝嗎?你不是想要雪蓮嗎?你怎麼不問問我有沒有呢?”
這話說得江淮景與容闕異口同聲道:“你有雪蓮?”
“我不僅有雪蓮,我還有與雪蓮相配的藥引,容闕你想要嗎?”
他當然想要。
“給我!”江淮景比他直接,已經張手去要了。
趙玉堂卻目光灼灼地看著容闕,她將話重複了一遍:“容闕你想要嗎?”
容闕不得不到應了一聲:“想。”
她便勾著嘴角笑了:“那你到底是想要雪蓮,還是怕她死呢?”
他又不說話了。
江淮景急道:“愣著做什麼,皇後因為公主中毒的是原就怨上老夫人了,替公主解毒,老夫人才能安全啊。”
趙玉堂聽了這話笑意倒是更深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