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孩子,你們都是母後的女兒,說什麼謝不謝的。”
葉如嫣的確是早有為沈幼宜祈福的心,連東西和人員都已安排好了,就等著沈幼凝心情好起來與她一道去寺廟的。
第二日他們便出宮去了,行至宮門,她才小心翼翼地開口,“母後……兒臣在定南王府有一舊相識,虧得那位姐姐照拂,兒臣才能多次化險為夷。”
葉如嫣皺著眉頭,摸不透她突然提起定南王府是何意。
“兒臣……想去拜訪一下這位姐姐可以嗎?”
葉如嫣眯起眼睛看她:“你確定隻是看這位舊識而不是其他人?”
沈幼凝心虛地低頭,“自然是。”
葉如嫣還是不信:“不如你說說這位舊識是何人,本宮叫人去將她請出來,我們一道去一趟成華寺。”
話說到這份上, 沈幼凝不好再繼續要求,“是容老夫人的貼身侍女,香蘭。”
葉如嫣看向茯苓,“認識嗎?你去將這姑娘帶過來吧。”
茯苓點頭,輿車一停便下車去了,馬車後麵跟著二十幾個大內禁軍也不差她這一個。
茯苓起騎了馬匆忙去了定南王府。
王府的侍衛見她是個熟人,也沒多加阻攔,聽了她的話便去見香蘭了。
聽到是茯苓求見,香蘭也很開心。
拉著茯苓是門口一通好聊,想不吵到王府裡的人都困難。
小魚來通傳時,趙玉堂正將一封密函丟入火盆之中,他多看了兩眼,又儘職儘責地彙報了門口的情況。
趙玉堂波瀾不驚道:“我已經知道了。”
是提前知道了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