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公主眼裡,定南王便是如此趨利避害的人嗎?”
她偏頭看去,“我可沒這麼說哦。”
但她的意思是這樣表達的。
她學壞了,已經可以掩蓋自己的情緒了。
準確來說,在定南王府的時候她其實就已經會偽裝了,隻是那時候她沒有任何依靠,也藏不了多少的東西。
所以說,到底是龍生龍鳳生鳳啊。
她骨子裡便是這樣的,聰慧,倔強,隱忍。
江淮景出宮又去了一趟定南王府。
少了一個趙玉堂,香蘭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,他還沒入清院,就先被她劫了過去。
江淮景急忙抽手,仿佛天上的人看見會生氣一樣,他現在不用吃齋念佛也清心寡欲得很。
香蘭有點尷尬:“彆誤會,我就是……想問問,公主知道王妃……趙玉堂被休的事了?”
“知道了。”他拍了拍衣袖。
“那……公主沒說什麼嗎?”
江淮景斜眼看她,“你希望公主說什麼?”
香蘭噘嘴:“是你沒有好好說吧,明日可以帶我進宮去一趟嗎?我好久沒見到公主了。”
江淮景將她審視半晌,而後才幽幽地說道:“你這麼積極地撮合她與容闕,不會是聽說了皇後屬意蘇巍吧?”
香蘭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。
江淮景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八卦了一般:“我就說你這丫頭成天是在裝瘋賣傻吧!”
香蘭心慌了,“我……隻是希望她公主能跟王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