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如嫣抬手,“茯苓,去將繩子係在徐嬪娘娘的腕上,江太醫請吧。”
“臣妾不要……”可她哪裡是茯苓的對手,眼看她要往地上摔,葉如嫣提醒道:“你若摔了,江太醫可就不需要懸絲把脈而是直接把了,你確定要摔嗎?”
徐嬪又不敢,隻能任由茯苓係上,他想乾擾,茯苓卻又看得及緊。
幾番折騰下來,江淮景還是看出了眉目。
“陛下,徐嬪娘娘這孩子的確有問題。”
謝恒的心都提了起來,“什麼問題?”
“怕是已經胎停一月了,難道太醫就沒把出來嗎?”
謝恒大驚,葉如嫣也扣緊了手下的扶手,這可真是惡有惡報。
徐嬪大罵:“你這庸醫胡說什麼!”
江淮景卻笑笑:“娘娘這胎月份也不小了,有沒有胎動想必也很清楚吧?”
徐嬪看著謝恒的臉色又哭了起來,“我怎麼知道,我又沒懷過孩子……”
江淮景冷笑了一聲:“你有,不僅懷,還生了下來,不是嗎?”
這下輪到謝恒懵了,“你說什麼?”
“陛下,臣雖不才,但生過孩子的脈,臣還是把得出來的。”
謝恒差點摔倒在地,還是他身後的內侍來扶住了他,“胡說!”
江淮景跪地承上了奏折。
“這又是什麼?”
“定南王的奏折,認親宴的刺殺案,前定南王妃口供,是宮裡人授意她與雜技表演者聯係,禁軍案也是宮中傳信與殺手聯。前定南王妃係魏州知府徐南之女徐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