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蘭姐姐你或許也沒有那麼了解他。回去吧,我不會去看他的。”
去了,再多的問題,再堅硬的心,都會被他瓦解,她或許不了解容闕,但她了解自己,所以她才要更攔住自己。
香蘭咬著唇不死心:“我好不甘心啊,你明明可以回到他身邊的,你們明明是兩情相悅的啊。”
沈幼凝也有些煩了,“香蘭姐姐,我知道你與蘇巍公子的事了,你能允許蘇巍身邊有侍妾或者通房嗎?香蘭姐姐我過不去的。”
她心裡生了刺,過不去了。
香蘭瞪大了眼睛,她恍然大悟:“你是說夏鳴嗎?”
“王爺還沒有跟你說清楚嗎?”
“天啊,這事兒都過去多久了!”
妙語連珠表達了她此時的震驚,沈幼凝的眉頭卻皺得更厲害了,過去多久這件事也會一直橫在他和她之間:“那個時候他寧可選擇夏鳴,也不要我。”
她伸手握住了香蘭的胳膊,比起王府侍女的嘲笑,最讓她難過的是,她拋棄臉麵,下作的勾引,祈求他可以給她一個孩子讓她在王府活下去,容闕沒有答應,他轉頭就接受了夏鳴。
他讓她覺得自己像個笑話。
香蘭看她滿臉是淚,心裡也跟著抽痛起來,“是王爺對不起你,但他……也是想保護你的,那個時候,彆說趙玉堂了就是老夫人,原本也打的是去母留子的心,更何況王爺那時一心向佛,他……給夏鳴下了藥,與她同房的人並不是王爺。”
沈幼凝捏在她胳膊上的手驀地鬆開了。
“你說什麼?”
和夏鳴同房的人不是容闕?
她不傻,結合當時的情況與容闕的態度,她忽然就明白過來了,那時他心誌堅定,老夫人想要個孩子,容闕就如願給她孩子,哪怕不是他的孩子。
後來,夏鳴殺人失敗,容闕是覺得愧對於她所以才想保她?
沈幼凝癱在了地上,她想信,但又不敢信。
香蘭跟著她坐在地上,“夏鳴出事後,王爺親口告訴老夫人的,後來你回了宮,老夫人才將此是告知了我,我以為王爺已經跟你解釋過了。”